2013年4月24日星期三
相信麼,塵世中有一種痛
相信麼?塵世中有一種痛,起源於遇見你的那一刻!
相信麼?我揣著落寞,等你在邂逅的緣分空間!
相信麼?有一種想念,不牽絆塵世中的一切,僅僅就是想念!
相信麼?寫詩的人生因你而在,無論你看見看不見!我都努力做到更好。
我相信,任何一種結果都有它選擇的必然!而我面對你的沉默是因為我沒有重要到有權知道的原因。我不知道一周不上論壇,那裏面究竟發生過什麼,只是感覺變得很陌生,很現實,很功利,找不到詩意的流動,或許是因為我找不到唯一認識的名字了,而且是怎麼也找不到了,我不相信這是因為你忙,我沒那種預感。一定是怎麼了。
好想問問你,怎麼了,可是卻不敢,我沒有自信在你幾百個名額裏躋身知心。怎麼了啊?
很想關心你,如何了?總感覺有點多事兒。
咳!老師,朋友,哥們兒,弟弟,……相信,你有你的選擇,我為你加油,祝福!
我是虔誠的,你理解不了這種虔誠的意義,以及我在這些個自擬的角色裏的無奈,糾結,感恩……已經超過了年齡,身份,甚至靈魂的局限。
當一種習慣成為自然,我會毫無感知的用詩歌的題材記下心情筆記。慢慢修辭,隱喻,含蓄……慢慢,慢慢的。而我還是不敢說會寫詩,但是我已經習慣寫了,甚至超過了對小說的執著。
真的謝謝你!在我近乎虔誠膜拜的情緒裏,那些或許對你來說都是甚微,不屑,舉手之勞,甚至壓根兒連記憶都不存在的,而我依然想說,每個人對每件事物的重視度是別人無法體會出的,就如每個人內心的感受,感觸!
我是你忠實的粉絲,戰戰兢兢的關心,雖然不夠執迷,那是因為我還有真實,真切,重過一切的生活。有時候害怕這種淡化會漸漸擦毀所有有關聯的一切,盡管如此我還是不敢打擾你,從不曾體會出朋友竟是如此難做。親,安好吧!依然默默為你祝福加油!當詩歌走進生命,你已經是無法麽滅的記憶!
2013年4月2日星期二
想家的時候
近十年沒見的小表弟要來烏魯木齊上技校了,他媽媽(我的堂姑姑)從別人口中得知我在烏魯木齊上班,幾經周折聯系到我,托我有空照顧一下從未出過遠門的表弟,我也奉命領旨。安排表弟入學後,姑姑就回家了。
在學校的第一晚,表弟在他的QQ心情中就透露出了對家強烈的思念,當我正看著他的心情發呆時,他打來了電話,聲音有點哽咽,貌似剛跟家人通過電話之後哭過,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繞過敏感的詞句,找了些輕松的話題,與他聊了一會,見他心情好多了,才掛斷電話。
掛完電話,思緒不由得回到了自己第一次住校的時候,腦海中上映著自己第一次因想家流淚的情境。
2006年我考入隴西縣文峰鎮一所普通的高中,因為離家遠而不得不住校,還記得住校之前,我天天盼望著趕快開學,向往著住校的生活,總以為住校了就可以逃離家裏繁忙的農活,可以享受自由的生活。時間過得非常慢,好不容易盼到開學,我像一只剛飛出籠子的鳥兒,懷著異常興奮的心情,唱著歡快的歌謠,提著早就准備好的大包小包,急切的奔向自己夢寐的自由天地。
打掃宿舍、收拾床鋪、報名、領書本、開班會,開學第一天忙的不可開交,也累的夠嗆,想著晚上一定可以在屬於自己的床上美美的睡一覺。然而不曾想,回到宿舍,看到還沒來得及認識的舍友躺在各自的床上,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不知誰說了一句“大家自我介紹一下,相互認識認識”,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說開了,宿舍的氣氛也變得活躍起來,但不善言辭的我總是插不上話,感覺特別扭,於是一個人偷偷的溜出宿舍。夜幕降臨,外面一片漆黑,突然一股難以描述的悲傷湧上心頭,淚水不由得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我想家了,想三叔,想兩個妹妹,想這個時候一家人坐在地上盯著的黑白電視機,一切的一切催下了我一串串淚水,早上離開時的興奮蕩然無存了。
忍不住思念,來到校門口的話吧,撥通了家裏的電話,三叔的一聲“喂”還沒收尾,我就對著電話哭了起來,話語因哽咽也變得模糊不清,三叔在那邊著急的問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錢丟了?我哭得更厲害了,三叔讓我別哭慢慢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在三叔的催促下,我哽咽的生疼的嗓子終於蹦出了四個字“我想家了”,聽完我的話,三叔在那邊咯咯地笑了,說:“這麼大的娃了,想什麼家呀,不是今天才走麼?”我說我想回家,三叔勸我:“宿舍安頓好了就好好學習,別想太多,家裏面都好著了,禮拜天你就到縣城,我騎自行車接你去。”在三叔的開導下,我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回到宿舍蒙著被子又一次偷偷的流淚了,最後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
我幾乎是哭著上完高一第一學期的,每天掐著指頭計算著星期六的到來。星期五的晚上收拾好回家帶的東西,星期六早上天還沒亮就出發,到幾公裏遠的文峰鎮坐開往縣城的公交車,但到縣城回家還有好長一段路了,然而從縣城回家一天只有一趟公交,而且還要等到下午四點多,這對我來說就是折磨,急切想回家的我到了縣城就會搭乘另一路公交車,到離家最近的一個站臺下車,然後走路回家,雖說近,但想要回到家,還要花費將近一小時翻躍一座大山。盡管費盡周折趕時間,抄近路,然而每次回到家也到中午,甚至到下午了。
在家的每一秒都是快樂的,然而也是緊張的,緊張的是怕時間過得太快,在家的時間越來越短。那段時間經常做噩夢,夢到自己要回學校了就會被嚇醒,醒來後看到滿頭大汗的自己,看到自己還躺在自家的炕上,就會安心的繼續睡下去。
從家到縣城的公交也是一天只有一趟,每天早上八點鐘路過我們村口。星期天就要返校了,但我是不願意那麼早離開家的,每次都是等到天快黑了,三叔就會用他那笨重的加重自行車把我送到縣城,我再坐公交回學校,我總是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但每次都不盡人意,到了縣城,我會讓三叔先回家,三叔轉身的那刻,我的眼淚就會簌簌而下了,此時我多想跟著他回家,但我知道我已不是小孩了,目送三叔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我才踏上回校的車,然而回到學校,又是痛苦煎熬的開始,除了好好學習,想家就是我的全部,但有三叔的疼愛,每次回家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日子就這樣日複一日的過著。
也許我自認為長大了,也許是我想另一個家了,高一寒假來臨前,我帶著試探的口氣對三叔三媽及遠在新疆的父母說我想去新疆看父母,沒想到他們盡然答應了,於是那年冬天我第一次來到新疆,第一次回到父母身邊,第一次在父母的陪伴下過年。在父母的精心安排與照顧下,我過了一個非常開心,非常幸福的新年。寒假結束,我就回老家上學了,此時的我已習慣了學校的生活,變得堅強,也不再輕易掉眼淚了,但兩個家,兩家人就成了我學習之餘的牽掛。
轉眼三年過去了,高中生涯的順利結束,我來到了新疆職業大學繼續學業,離開家鄉時不再有第一次住校時的興奮,心中蕩著的是對家鄉,對親人的不舍,我曾不止一次的問自己,這一走何時再能回來,但就算有萬分不舍,我還是走了,更為慚愧的是至今離開已四年了,都沒有回去過,我所能做的更多的只是想想而已。
在大學裏,每個人都充當著大人的角色,都有自己的思想,看上去都過的很瀟灑,我以為經曆高中三年的痛苦折磨,我不會再因想家而掉淚了,我以為長大了就不想家了,但沒想到當舍友東北妞——婷子因想家而當眾慟哭時,我又一次偷偷的掉淚了。我沒有婷的勇氣,可以在眾人面前表達自己的悲傷,對家的思念,但我不得不承認,不論我多堅強,家和家人永遠是我的牽掛,我也堅信是所有人的牽掛。
隨著工作的忙碌,想家的時候越來越少了,有時候會問自己什麼時候會想家?孤獨寂寞時?痛苦悲傷時?答案模糊不清,也許僅僅是在想家的時候吧! 根據自己的意願、憑藉自己的能力生活 故鄉的早晨 塔峰插漢 短暫的美麗給了我無盡的思念 越急於證明不是什麼,就越像什麼 もう湖に 心疼不一定流眼淚 狼行成雙 乾燥肌には、ニンジンを食べる 懷念過去與憧憬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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